涉猎广泛的杂食党,站定坚决不拆不逆的目前只有朱修和伞修。鲁路修和叶神的脑残粉,朱修狂热期,龟更系列。并不是太太,麻烦叫倾歌就好。

白月光 快青/快新 虐向 BE

  白月光 快青/快新 虐 BE
  
  今天是黑羽快斗的婚礼。
  
  工藤漫不经心地想着,心底一小块柔软而僵硬的地方疼得厉害。他昂起头朝着镜子里的自己露出一个孩子气的微笑,拿着公文包朝事务所走去。
  
  稀松平常的一天,没什么案件,没什么委托,他抱着看过不知道多少遍的书本坐在办公桌前,手里的咖啡冰冷,眼神悠远。
  
  去年的今天,他和黑羽快斗还是一对情侣,堪堪22岁的青年,未及步入社会,但他们是无比幸福的一对。
  
  原来即便是如此深厚的羁绊,也可以在不到一年的时间消失殆尽。
  
  他对着手里的福尔摩斯精装本露出一个孩子气的微笑,眼神却淡漠,心底泛起密密麻麻的疼。
  
  ……早在小兰选择放手的那一刻便该明白的。
  
  情感啊,是一柄双刃剑。
  
  而他只愿被伤害的那人是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提出分离,成全仅剩下的骄傲自尊。
  
  举办婚礼的时候选得特殊,是在晚间的八点半。工藤新一离开自己的事务所,虽然他早已是赫赫有名的侦探,但并不是每一天都会有案件上门,又或者所有人都约好了,在这样一个日子里不予以打扰,让他安静地放空自己。
  
  他走到花店,挑挑拣拣。花店的老板递过一支玫瑰,工藤新一看着玫瑰微微愣神,最终淡淡摇头。
  
  那曾是他无数次在月色为背景的约会下,乐此不疲的魔术。虽然被不解风情的自己无数次拆穿并且吐槽,但那人却从未放下过扑克脸,一举一动优雅绅士,吸引多少女孩子惊叫不止。
  
  可是他如今这样尴尬的身份,为何还要送什么玫瑰。
  
  工藤新一最终选择了一束蓝色的勿忘我。
  
  他记得那些退却了温度的时光当中,总喜欢笑得孩子气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少年,经常说着他最喜欢的花朵就是勿忘我。不管自己多少次询问原因,他也只是摇头不语。
  
  就当是告别好了,告别早已毫无留恋的过去。
  
  他可是工藤新一,他是平成年代的福尔摩斯,日本警察的救世主,站在日本智商金字塔顶尖的男人,这样的工藤新一,凭什么为他的宿敌黯然伤神。
  
  既然可以放下小兰,凭什么放不下一个黑羽快斗。
  
  抱着花朵的工藤新一望着镜子,微微失神。镜中的青年如此瘦削苍白,连搁在洗手台上的手指都格外纤细,只那双湛蓝的眼睛,里面承载着虚假的温柔,如同餐刀上折射的冷冽锋芒,面容分外冰冷。
  
  他扬起一个笑容,恍惚里,仍是高中时期的年少轻狂。
  
  “黑羽快斗先生,你愿意娶这位小姐为妻,不论是贫贱还是富贵,都终生不离吗?”
  
  司仪的声音庄重,而被点名的男主人公却似乎有些恍惚。他微微偏过头,灰蓝的眸底恍如情深不移。
  
  “我愿意。”
  
  面前的中森青子娇羞的低下头。周遭宾客跟着起哄,在无数人一边叫喊着“亲一个”的簇拥下,黑羽快斗的目光却穿透人群,正对上那双自信的,极具安抚意味的湛蓝眼睛。
  
  于是他捧起面前姑娘化着精致妆容的脸,覆上红唇。他吻得庄重,像是在完成什么关乎毕生的重要指令。
  
  工藤新一笑得从容,眼神里的祝福真挚到让人叹息。他没有忽视最后黑羽快斗投来的那个眼神,自顾自将花朵放进花瓶,转身离去。
  
  步伐沉稳坚定。
  
  “工藤新一。”
  
  站在教堂外的金发女人眼神深邃,唇边的笑容意味不明。工藤偏过脸,却没有出声。
  
  “'走吧。”
  
  良久,她终于提起脚步,顺便甩给青年一串钥匙:“无论黑暗还是光明,皆由我们给予终结。”
  
  他们离去的背影,迎合着洁白的月光,却杳无踪迹,仿佛从未来临。

        后记:

        其实这是一个黑羽快斗失忆后忘记了责任和仇恨以及爱情只喜欢和工藤新一作对于是被工藤新一丢下一个人帮他报仇的故事……好像没写出来那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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